祁雪纯有点懵,“我做什么了?”
他倏地掏出一把枪,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云楼。
莱昂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具体内容,连他以前最得力的秘书姜小姐,也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已。”
律师点头。
祁雪纯一愣,只见他眼里闪烁着兴味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“司俊风,我真没别的意思,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,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,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,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!”
“你……我还以为你问我治疗方案,没想到是维护司俊风!”
完全是一副不想与人交流的模样。
她面黄肌瘦,剃了光头,因为睡着了,神色是平静的。
“我现在要的是确凿的证据,这次我不会再放纵。”他的眉眼冷得骇人。
见祁父吞吞吐吐,腾一又说:“我现在联系医生过去。”
自从上次她脑海里出现一些陌生画面,脑袋便时常发疼,程度不大不影响正常生活,但就是不舒服。
所以她会这么认为不奇怪。
云楼诧异:“你想起来了?”
“儿子,妈今天高兴,”她端起酒杯,“今天提前喝一杯你的喜酒,等你正式结婚那天,妈还要喝个尽兴。”